事。” “大少爷所感兴趣的我,也不该那么傻。” “……哪怕,我需要你呢?” 陆殷辞仿佛抽空了浑身的力气,声音没有方才那般戾气,颓态尽显地倚在轮椅上,定定地望着陈映晚。 陈映晚一顿。 “奴婢已经做了所有力所能及的事,于大少爷再无益处。” “若我说有呢?” 陆殷辞掀开披在肩上的外衣,向陈映晚展示自己的右臂。 陈映晚这才注意到,他的右臂在克制不住地颤抖,青色的血管在惨白的皮肤下剧烈跳动着。 “大夫查不出我的病症,只能给我止痛的药。” “可那药不能经常服用,否则只会越依赖。” “我不想当个药罐子,只能忍……几乎每时每刻,我都要忍受这般痛苦,好像有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