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是一位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,穿着一身浆洗得有些白但十分整洁的宫装式样衣裙,头用素银簪子利落地挽着,面容清秀,眉眼间带着长期照顾孩童的耐心与温柔。 她是从宫里放出来后,自愿来到幼安堂安置的宫女之一,名唤春杏。 春杏看着眼前这位不过六岁的“小乡君”。 沈明珠身量未足,裹在藕荷色的棉袄里,头上戴着雪白的兔毛昭君套,小小的一个,粉雕玉琢,任谁看都该是窝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年纪。 可春杏在宫中多年,又在幼安堂见识过这沈家姐妹的行事,尤其亲眼目睹过她们上次过年时为孩子们奔波打点的模样,便知晓,面前这位乡君虽年幼,却早已远非寻常稚童可比。 小小年纪,眉眼间却总沉淀着一种近乎沧桑的沉静,像是早早看透了世情的明澈琉璃。她说话不...
我一身病 我是个病秧子 你说我是团宠 万一我病了